他脑子里反复盘算的不是“学而时习之”,
而是“他娘的县试怎么过”。
一想到要跟那些穷酸书生一起挤在号舍里,
对着考题抓耳挠腮,
最后交上去一张可能满是墨疙瘩的白卷,
他就觉得眼前发黑,前途无亮。
让他读书?不如让他去死!
“不行!绝对不行!”
张诚猛地一拍桌子,
把摇头晃脑的钱秀才和旁边打瞌睡的小厮都吓了一跳。
“少…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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