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又更加费力地从窗外递进来一团略显臃肿的东西,
是那件他见过的、她父亲留下的半旧深蓝色棉袄,
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得干净硬挺,带着皂角的清新气息。
“这个…这个你夜里一定披上。
我…我偷偷用汤婆子焐了一会儿,不冰了。”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却透着一股执拗的关怀。
“娘说管家看得紧,她不好过来,
让你千万保重自己,
别…别硬扛着…”
苏惟瑾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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