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怕这种软绵绵的冷血动物。
可方才,傅怀却突然将一条死蛇,扔在她桌子上,差点没把她吓出病来。
“不过是一条蛇,真是大惊小怪!”傅怀不以为然。
“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清理干净,否则我现在就去找傅峥表哥治你!”温颜说着,作势要朝门外走。
“好啦好啦,我清理就是。”傅怀妥协道,然后就着桌上的纸,想将蛇包起来。
“你别动那张纸!”温颜大叫。
傅怀被她吓了一跳,“一张纸罢了,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温颜面色铁青,咬着牙道:“那是我写的策论,是策论,你懂不懂?”
傅怀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但叫你写,你能写得出来吗?”温颜生气道,这策论,可是昨晚她熬了一个通宵,才写出来的,而且上面还有表哥给写的批注。
她得庆幸,那蛇并没有砸在那篇策论上,否则她绝对是不敢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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