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如蒙大赦,赶紧出去了。
她刚走,康如海便对福叔道:“今日的诗魁已经出来了,诗会到此结束吧。”
福叔迟疑了下,“诗魁是……”
“自然是刚刚出去的那位温公子。”康如海捋着胡须道。
小小年纪,见解不凡,能写出那样警醒皇上的诗作,是今日诗会,当之无愧的诗魁。
福叔明白了过来,恭敬道:“老奴知道了。”
待他一走,康如海走到桌边,想寻温颜作的那首诗,谁知翻遍了桌上桌下,都没见到那首诗的影子。
“哪儿去了?”康如海喃喃自语。
那张诗笺,此时正在皇帝的袖子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下纸笺,胸中豁然开朗。
他需要的不是歌功诵德,溢美之词满篇的诗作,他要的是时刻能让他保持警醒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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