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养老了,就是睡觉都有人帮您站岗。”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忠海。

        他知道今天这事没办法善了,但是完全没有想到曹和平这么难缠,开口就讲律法,连生不入公门规矩都不讲了。

        要是什么都讲律法,还要人情世故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大妈从里屋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曹和平的面前。

        “和平啊,你可不能这么干啊,老易为了咱们院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当时你爹没了的时候,丧事也是你一大爷帮衬着办完的。

        我也知道我们家对不住你和雨水,但是人不能做的这么绝啊,你要是觉得500块少了,你说个数,我们给,就是给不起,我们就打欠条,早晚都会还你的。

        就看在咱们邻里邻居多年的份上,饶了老易吧,一大妈给你磕头了。”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更何况是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怎么可能不知道易忠海的所作所为。

        曹和平没有搭理她,只是微笑着看向易忠海。

        看得他头上都冒出了虚汗,也可能是见这招也不凑效,他起身扶起一大妈,还贴心的给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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