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越发恭顺:“王爷恕罪,方才浆洗房的卢管事和她干女儿金钏过来,想……想让金钏来前院伺候奴婢,奴婢不敢擅专,更不敢坏了前院的规矩,这才斗胆搬出王爷和竹砚,想着吓退她们,并非有意借王爷之名行事。”

        她解释得清楚明了,姿态放得很低。

        宁王走到玉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垂的发顶,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混着皂角清气飘入鼻端,宁王拧了拧眉:

        【倒还算老实……不过……】

        第11章枕头风一吹,她就得收拾包袱下岗了

        “你倒是会拿本王做挡箭牌。”宁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本王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玉珠:“……”难道不是吗?

        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王爷仁厚,是奴婢失言了。奴婢只是谨遵张妈妈教导,前院书房乃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仁厚?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不过……她身上地衣裳,是不是太紧了点?】

        宁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玉珠纤细的脖颈,再往下,是那身清淡的素衣也掩盖不住的饱满曲线,因她微微俯身,领口绷紧,露出一小段腻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宁王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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