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通房本来就不需要丫鬟伺候,她的存在就已经是破例了,哪里还能再加一个?

        卢婆子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等玉珠秀眉微蹙开口,就主动道:

        “我晓得我晓得,通房不配丫头,就让金钏每天早晚来给你洗洗脚倒倒水,闲时干些粗活就是了,不耽误正经活计,管事的也不好说什么。”

        “等日后你抬了姨娘,身边必定缺人伺候,金钏和你从前是一起在浆洗房的情分,不比旁的陌生丫头来的亲切忠心?”

        一听这话,玉珠还没说什么,锦儿就先气笑了,她冷下一张脸,学着王妃院里大丫鬟的气势,开口道:

        “卢管事,玉珠姑娘是王妃提拔上来的,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也都由王妃安排,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您做主,还请您慎言。”

        又是抬姨娘、又是陌生丫头的,这话怎么能从一个浆洗房副管事的嘴里说出口?真是反了天了!

        锦儿为王妃抱不平,也为玉珠抱不平,心中对玉珠从前在浆洗房过得日子也有了几分猜测。若真如卢管事所说,在浆洗房里对玉珠照拂颇多,今日又怎么如此挟恩图报吃相难看?

        分明就是来欺负人的!

        锦儿越想越气,可面前的卢婆子和金钏不以为意。

        她们不认识锦儿,但想也知道,来伺候一个通房的丫头地位能有多高?保不齐比末等女使还要低贱,还敢在她们跟前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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