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王妃的人,认识的浆洗房下人不多,但也对浆洗房两个管事的作风有所耳闻,动不动打骂丫头是常有的事。
之前锦儿同一个房间的小丫鬟因为砸碎了王妃心爱的一个花瓶、被罚去浆洗房洗了一个月的衣裳,回来人都瘦了一大圈,说什么也不敢再犯错去浆洗房了。
所以,一听卢管事三个字,锦儿立即就知道了面前婆子的身份,心中警铃大作。
玉珠是从浆洗房来的这事,锦儿早就知道,原先还惊奇她竟然能有手段从浆洗房出来,结果这才第二天,浆洗房的人就来纠缠了。
金钏到底没有卢婆子那么厚脸皮,被拒绝了只好讪讪收回了手,再度看向卢婆子,等着她开口。
卢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金钏,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哪儿能啊,玉珠你现在可是王爷的人了,以后做个姨娘什么的那不是轻而易举,金钏能伺候你是她的福气!”
玉珠扫了一眼有些不情愿的金钏,又看了一眼极力奉承的卢婆子,猜到了这两人打得是什么盘算,眼角余光却看见了刚收回去半个脑袋的竹砚。
她心下有了主意,对二人笑了笑。
美人笑靥动人,这一下直接晃了卢婆子和金钏的眼。
要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玉珠这一身派头下来今非昔比,就连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瞧着都比从前娇艳几分。
她红唇轻启,说:“卢管事可莫要抬举我了,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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