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长本事了,做起本王妃的主了,叫她去送个赏,还能闹这么一出!”
她少有自称本王妃,往往这时候,都是气头上。
身边正剥核桃的红茹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自己是个聋子哑巴。
张妈妈顺了顺王妃的背,这才继续道:
“王妃,依我看,春杏那丫头是早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日后随意打了罚了也就是了,再不行,拿了错处打发出去也不过是您一句话的功夫。可那玉珠,却是个人物。”
王妃很快冷静了下来:“张妈妈此话何意?”
张妈妈眼眸微眯:“王妃当真觉着,那玉珠是听不懂春杏的夹枪带棒?”
“装傻充楞谁不会?可能耐得下性子,吃得了讥讽,还能这般心平气和地叫人吃瘪,那丫头所求定然不小,王妃若是愿意听老奴一句劝,下次用的药,最好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的药?那岂不是……绝嗣药?!红茹听得心惊肉跳,好在王妃和张妈妈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没人注意到红茹瞬间的不自然。
王妃秀眉轻蹙,似是有所不忍:“可,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张妈妈语气带了丝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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