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挺得笔直,像小时候爸爸教他的那样——
遇到事别慌,先护住自己人。
他摸了摸怀里的照片,指尖传来纸质的温度,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黑皮,去年派出所的调解书还在我手里,白纸黑字写着我们两清。
你现在堵着我们,想干什么?”
“两清?”
刀螂突然跳出来,干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林凡的鼻尖,唾沫星子带着口臭溅在林凡脸上,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害得我们兄弟几个在里面吃了整整6个月的糙米窝窝头!
那6个月,我连肉味儿都没闻着!这笔账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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