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柴火堆半枯着,上面压着几张旧报纸,报纸上的日期还是半年前的;
房门上的铜锁锈得不成样子,绿锈厚得能刮下来,锁孔里塞着几根枯草。
林凡从口袋里掏出王猛给的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好几下才打开,“吱呀——”
一声锐响,在午后寂静的巷子里炸开,吓得他赶紧回头看。
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只老母鸡在垃圾堆里啄食,见他看过来,扑腾着翅膀跑了。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里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个掉漆的木箱,还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用几块砖头垫着。
墙角结着蜘蛛网,地上铺着的水泥地裂了好几道缝,缝里长着青苔。
林凡把包放在木箱上,刚想坐下歇口气,里屋就传来了脚步声——是王猛。
王猛冲出来的时候,林凡差点没认出他。
这个平日里总爱咧嘴笑的南方汉子,此刻眼眶红得像兔子,脸上还有几道黑印,不知道是煤渣还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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