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准是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妈,您别跟老爷子和我爸说,也别让大哥二哥他们知道。”
林凡把紫砂杯揣进随身的军绿色挎包里——那包是岳父苏振国去年给他的,苏振国以前是副司令员,这包是他当连长时发的,肩带处缝着块蓝色补丁,边角都磨得发白。
上面还印着个褪色的五角星,他抬头看着秦淑慧,语气沉得像胡同里的青石板:
“这事儿是我跟王猛的生意上的事,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以他的脾气,保不齐要让部队的老部下去县城。
我爸当了一辈子军部高层,最见不得家人受委屈,当年晚晴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他都要亲自去跟老师理论。
可越是这样,越容易让人借题发挥,说‘军人家属仗势欺人’,到时候动静太大,反而麻烦。”
秦淑慧点点头,她比谁都懂老伴的脾气。
她从斜挎的蓝布包里掏出五十块钱,塞进林凡手里——
那钱是她这个月的退休金,她每月退休金才一百二十块,这五十块是多一半,叠得整整齐齐,还带着体温,是十元一张的纸币,边角有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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