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想起笑笑爱吃的菜,脸上又露出笑意:
“晚上我还能给她做最爱吃的红烧肉,上次这孩子跟我撒娇,说姥姥做的红烧肉比家里保姆做的香多了,还跟我抱怨,说保姆烧肉的时候放糖太少,吃着不够甜。
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可爱吃了,上次我做了一小碗,她竟然全都吃完了,还跟我说‘姥姥,明天还想吃’。”
说到这儿,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搪瓷杯沿——
那杯子是当年军部发的,杯身上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红色大字,虽有些年头,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语气陡然变得强硬,话语里满是苏家的底气:
“在这四合院里,谁也别想吓着她!要是需要家里帮什么,你尽管开口,别跟我们客气。
你大哥在华北军区当副司令,手底下管着不少人,办事有分量;二哥是燕京市委书记,在地方上人脉广,很多事都能协调。
就算真有解决不了的事,让瑾瑜给他们办公室打电话,他们只要知道,肯定会搭把手。”
说着,她从斜挎的军绿色帆布包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摩托罗拉BP机——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机身小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94年,一台全新的摩托罗拉BP机售价要五百多块,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可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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