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他把便签折了一下,递到林凡面前:“这是省厅赵副厅长的私人呼机号和办公室电话,你存好。
如果情况失控,比如他们真的动手打你,或者钱老西玩阴的——
我听你说他以前就干过偷偷去商户仓库偷东西,然后反过来讹钱的事,有个卖水果的商户,仓库里的苹果被他偷了一箱,他还说是商户欠他钱,要商户赔他十倍的钱。
94年,这种‘碰瓷’‘讹诈’的事在县城里不少见,很多商户怕麻烦,只能赔钱了事。
要是他敢去你店里的仓库东西,你立刻打这个电话,就说‘是苏瑾瑜的朋友’,他会让人马上过去处理。千万别逞能,知道吗?”
“我知道了,谢谢。”
林凡伸出双手接过便签,指腹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牛皮纸,纸张的纹理硌着指尖,却让他觉得格外踏实。
他小心地把便签折成小方块,放进衬衫内侧的口袋里,紧贴着心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一份安心,像揣着一颗温暖的小太阳。
1994年,手机还没普及,大多数人都是用传呼机,林凡也有一个,是苏瑾瑜送他的,黑色的摩托罗拉传呼机,别在腰上,算是县城里的“时髦物件”,但遇到紧急情况,还是固定电话更靠谱。
“还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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