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拿着那把生锈的扳手,费劲地拧着连接踏板的螺丝呢,一抬头,就看见他们俩大摇大摆地晃荡过来,就从街角那个歪脖子槐树底下拐过来的!
第94章:铁屑与花香
黑皮套了件紧巴巴的黑色弹力背心,一身横肉勒得鼓鼓囊囊,那脖子上的青龙纹身好像更狰狞了,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刀螂还是那副德行,套着件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夹克,眼神阴恻恻的,像刚从洞里钻出来的毒蛇一样,直勾勾就往店里扫视,一看就来者不善!
我吓得手里的扳手''哐当''一下就掉地上了,砸在一块废铁片上,火星都溅起来了。
我也顾不上捡,连滚带爬地冲到店门口,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那个绿色的、有些地方已经掉漆生锈的卷帘门''哗啦''一声猛地拉下来锁死!好歹没让他们闯进去!"
说到这里,王猛顿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语气里的后怕和委屈浓得几乎要溢出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的哭腔:
"他们在门口跳着脚骂了足足有半个钟头!骂得可难听了,说''林凡你个缩头乌龟,躲到燕京就以为能高枕无忧了?'',
还嚷嚷着什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咱们这账有的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什么时候欠他们钱了!)!
最后……最后他们泄愤似的,抬脚就把咱们门口摆的那两盆月季给踹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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