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亭视线又落回钱妈妈身上:“钱妈妈,此事你可知情?”
钱妈妈浑身一颤,以头贴地,泣声道:“老奴知罪。是大太太身边的刘妈妈亲自将人送来,老奴…老奴不敢违拗啊……”
“不敢违拗?”
顾澜亭咬牙轻笑,眸底一片冰冷,“好,好得很。”
“好一个不敢违拗。”
“都是爷的好奴才。”
他一连几个好,众人听得胆战心惊,把头又往下埋了埋。
“去,把凝雪给爷请起来。”
小禾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耳房内,石韫玉正睡得昏沉。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加之夜里伺候家宴,她疲倦不堪,此刻正陷在深深的睡梦中,外头的声响未能将她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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