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案子了结回京,再行论罪。
这断手之事,可大可小,全看上头如何运作。
如今顾澜亭主动将把柄递到他们手中,无异于一份投名状。
周显暗自打量着主位上谈笑自若的青年,心道此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狠辣心机与算计,真真是个笑面狐狸,难怪能不及而立便官居三品。
顾澜亭搂着石韫玉坐在案前,伸手倒了杯酒抵在她唇边,“来,饮了压压惊。”
石韫玉没亲眼见过这般血腥场景,鲜血溅在脸上的感觉挥之不去,胃腹翻涌,没吐出来都算好的,哪里还喝的下酒?
可她不敢违抗,乖乖就着他的手把杯中酒抿了一口。
顾澜亭见她面色苍白,脆弱得如同被雨打落的海棠,到底没再吓她。放下酒杯,另换了一盏热茶搁在她手边。
石韫玉心神恍惚,并未去碰那茶盏。
呆坐了片刻,惊魂稍定,她目光瞥到翠荷,此刻吓得在墙边缩成一团,抖如筛糠,满脸眼泪,目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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