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脸色一沉:“怎么?你要违抗太太的命令?”
钱妈妈苦笑:“老奴怎么敢?只是这事…哎……”
刘妈妈软了神色,好言宽慰:“你且放心去做,出了任何纰漏,自有太太担着,怪不到你头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若成了,你也是功臣。”
钱妈妈无法,只得叹息应下。
做奴才的,哪有拒绝的权力呢?
入夜,钱妈妈无可奈何,只得依令行事,将沐浴精心妆扮过的雾月,亲自送入了顾澜亭的屋子。
石韫玉自然知晓这些。
整整一下午了,院里的人都欲言又止看她,面带怜悯。
她只当看不见。
夏夜闷热,屋内烛火昏黄,窗纸上映着摇曳的花影。
石韫玉倚在软榻上,摇着扇子看庭院的景,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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