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同门在那人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那人听后看向沈惜茵的眼神里多了分轻视之意。
沈惜茵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只能依稀从他的口型辨出“乡野村妇”和“低贱”两个词。这是她三年来最常能听见的词。
她低下头,藏在桌底的手揪紧了为了来赴宴而换上的繁复华裙。
席间每个人都温和有礼,没有人大声嘲讽她,也没有人冷眼看她,所有的一切都如常,只是没有人同她说话,就像约定好似的。
沈惜茵身上本就不舒服,此刻胸口堵得不行,又闷又胀,让人喘不上气来,她扶着漆木矮桌起身,朝殿门方向走去,想要出去透口气。
她四处望了眼,没有找见徐彦行,不安溢满心头。
大堂顶部高悬的琉璃华灯光芒太盛,耀眼刺目,晃得人一阵头晕目眩。
沈惜茵踉跄了几步,整个人控制不住向前栽去,“砰”一声撞上一旁的酒案。
摆在酒案上的酒盅应声倾倒,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酒水飞洒,一瞬溅湿了缓步走来之人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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