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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沁又在厢房暖榻上窝了一天,终于克服了对风雪的恐惧,尝试着下地走动。

        风雪早已停息,鲜明的日光射在白雪上,青空中散碎的云稀稀拉拉像被梳子梳过,细粉一样的雪沫犹夹在复苏的东风里。

        僧人们正在井然有序地扫雪,被雪埋住的山路正在清理之中,山上的人暂时不能下山,山下的人也不能上来。

        好在春和景明,时节已至,地底阵阵返暖,这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很快会消融。

        谢探微给她多裹了层斗篷,扶着她踏在雪地上。她的脚踝轻度裂伤,尚不能大幅度走动,步履慢得像蜗牛一样。

        甜沁感受他贴近的温度,浑身不自在:“姐夫,我没事,自己走动就行。”

        谢探微置若罔闻,轻声道:“正一正走路姿态,别落得跛脚的习惯。”

        甜沁视线缓缓下移,调整在步履,他在旁清冷温柔的指点,衣袂轻动,拿捏适度。

        朝露和晚翠跟在不远处,却无法靠近。谢大人在小姐身畔时,犹如画下一道无形结界,无形笼罩之下,小姐只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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