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君正不如谢探微那样名望播撒于天下,他只是个穷举子,惯来靠死记硬背,对经学体系的研究很浅薄,处处透着漏洞。

        三年前春闱,他名落孙山。后他一直给余府当西席先生,边赚束脩边读书,准备今年春闱再试一次,不甘明珠暗投。

        热风扑打着心扉,甜沁眼里只有他,夸道:“许先生是天才,今年必中榜。”

        许君正谦虚推诿:“哪里哪里,天才不敢当,若论起来贵府姐夫才是真正的天才,为天下儒生的老师,小生一直崇拜渴慕。”

        甜沁脸色唰地白了。

        睽别两世,许君正已不记得与她的情意了,满心满眼对读书的渴望。

        她呵呵而笑,停盏不饮:“许先生聪慧,何必妄自菲薄,非求他人指点。”

        许君正眼底簇起火苗:“三小姐有所不知,莫说得谢师指点,便是因缘际会一邂逅,已是毕生不可得的幸事了。”

        谢探微在民间声望极高。

        当初许君正原本能选更风雅的人家当私塾先生,来俗不可耐的余家,因为余家二女的夫婿是谢探微——成圣的师法楷模。

        若能得谢师指导,真应了那句话“朝闻道夕死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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