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没接上他这虚荣心过剩的一茬,一脸不在意天高地厚的淡然。
许嘉诚有些被这无视伤到。
他想,她有时候看着很清高。
包间在顶层,来的人里面没有什么教授博导,许嘉诚问哪个老师怎么没来的时候,祝恩慈就站在落地窗前,安静地看着底下蚂蚁一样蠕动的人与车。
原来这楼这么高。
从这儿看人,把人都看扁了。
“恩慈,过来坐啊。”
祝恩慈找了个边角的位置,看那些还算面善的学长学姐聊着天,他们轮番讲讲学业和论文压力,话题时而带到她,她答不上来的,许嘉诚都会帮忙应付过去。
他们也会客气地说如果来T大读研,会给她提前介绍导师。
知识分子的聚会还算让人舒服,谈古道今,言笑之间就酒过三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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