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没什么深意,只是心中真实所想。
方清悬停顿在她这句话里,一双幽邃的双目再度凝视了几秒祝恩慈,直到将她耳朵看热。
约有数十秒,他才低头看一眼腕表的黑色漆光表盘,隔着中间一个小脑袋,方清悬随即问:“留下吃个饭?”
祝恩慈几乎没有考虑,摇头称:“我今天在食堂吃了好多,而且还有晚自习,来不及的。”
她深谙,上了客人的桌子,就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但是对无辜的大学生来讲,时间并不属于自己。
更何况,他显然只是说句客气话。
“晚自习几点?”他又问。
“八点。”
还有四十分钟,方清悬斟酌着说:“不介意的话,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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