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身上不存在任何能让宁哲动心的筹码——金钱、地位、身T,乃至於她能给出的一切,宁哲统统不为所动,他无慾无求,他泯灭人X,他是理X到了极点的利益至上主义者,理X到完全不像是一名有血有r0U的人类。

        反而更像是一只……鬼。

        “难怪你能从何家村活着出来。”白芷的声音从冯玉漱怀中幽幽传出:“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人,只有像你这样的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宁哲对她的话毫不在意:“冷静下来了就别再哭啼啼,把你所知道的东西告诉我,你为什麽会梦到何家村?又为什麽会知道庄园里的鬼的规则?”

        只有知道了这些,笼罩在小镇上空的重重迷雾才会开始消散。

        “你玩过规则怪谈吗?”白芷幽幽问道。

        “接触过,没实际去尝试解过。”宁哲坦然道:“这和现在的情况有什麽关系?”

        “昨天,我梦到了以这座庄园为背景的规则怪谈。”白芷轻声说:“就像以前梦到何家村一样。”

        “从我初中时代开始,我就经常会作一些离奇的噩梦。”

        “有时梦到自己在一个偏僻的医院里躲避发狂的JiNg神病人,有时梦到自己住的酒店里从经理到服务生都是Si人……这些场景充斥着诡异的氛围与恐怖的要素,彷佛踏错一步就会走到生命的终点。”

        “而梦中的那些恐怖场景常常与现实中的地点相对应,JiNg神病游荡的医院是我小时候常去的雍州市总院,Si人经营的酒店是我父亲开的香子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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