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并不致命,却让人感到十分难受且压抑,彷佛时刻都有什麽东西即将到来,却又始终未曾到来。
细如牛毛的雨丝斜斜洒下,两人冒着雨回到了祠堂。
冯玉漱站在门口往里眺望,祠堂仍是那座祠堂,蛇神仍是那尊蛇神,但好像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看见了吗?”宁哲轻声道。
“看见什麽?”冯玉漱不解。
“蛇神。”宁哲轻轻掸掉肩上的雨珠,走进祠堂,抬头望着莲花台上的蛇神:“蛇神的样子跟之前不一样了。”
冯玉漱仔细一看,果然,眼前的蛇神与之前的确不太一样:它身上的与溃烂变得更加明显,紮在鳞片根部的霉斑积了厚厚一层,r白的菌丝肆意生长……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只剩最後一口细若游丝的气,迟迟没有咽下去。
“蛇神的病更重了。”冯玉漱看着宁哲,轻声道:“是因为你……吗?”
“谁知道呢?”宁哲摊手,慵懒地将肩膀靠在蛇神左侧的柱子上,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他能感觉到,那个决定X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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