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一个很理想的状况,他无法确定自己这样做究竟有无意义,这个方法能否奏效也是未知数,然而他别无选择,在这个被规则支配的诡异世界,能找到一条‘可能会赢’的路已经非常难得,哪怕这条路的前方是无底深渊,他也必须走下去。

        临渊夜行,如履薄冰。

        宁哲的神sE平静,空洞的眼神如一潭凝固的Si水般Si气沉沉。

        但是下一刻,他的脸sE骤变,双手不受控制地扼住自己的喉咙,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草,好他妈辣。”

        几分钟後,宁哲走出了供奉着蛇神的斋堂,叫上冯玉漱一起往下一户人家走去。

        nV人的心思是细腻的,冯玉漱注意到宁哲的眼眶有些微微的发红,看上去好像刚哭过,但又迅速将泪水抹去。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的冯玉漱的心中反而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心’感觉,或许是因为自己终於捕捉到了宁哲软弱的一面,或者说,像人的一面。

        原来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会在无人的角落里暗暗哭泣然後把所有情绪压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坚强……

        “原来你也会哭吗?”冯玉漱心中轻声自语,望着宁哲肩膀的目光也变得柔软下来。

        与此同时宁哲正嘶嘶地x1着凉气,因为刚才吃的那玩意根本就他妈不是豆角,是一段伪装成豆角的青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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