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後不久,一个蹒跚的身影,从茂密的花丛中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或是见血的皮r0U伤,或是磕碰造成的淤青,左肩脱臼,一只脚也一瘸一拐疑似已经骨折,下颌骨更是从中间裂开成了两半,只剩皮r0U相连。

        正是倒霉透顶的宁哲。

        宁哲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抬头望向了那只站在梅树枝头的喜鹊,忽然笑了。

        他微微挑唇,婉转的鸟鸣声便从牙齿都掉了几颗的口中悠悠传出。

        现代的城里孩子已经很少有能吹鸟哨的了,所幸宁哲并不是城里人,他生在乡下,长在乡下,如假包换的农村户口,小时候还和外公一起去放过牛。

        鸟鸣声悠悠醒转,下一刻,这个遍T鳞伤的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又一只喜鹊飞上了枝头。

        当那名厨娘以为发出鸟鸣声於翅膀拍打声的宁哲是喜鹊时,他就真的是了。

        宁哲拍打着黑白相间的翅膀飞上天空,遥望南方,只见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有一队鲜血斑驳的白衣家仆敲锣打鼓,吹着欢快的唢呐正往这边走。

        队伍中央抬着的,赫然是曾供奉着蛇神的莲花台。

        “还好赶上了……”宁哲松了一口气,他就不信了飞在天上还能接着倒霉。

        下一刻,一只小巧迅捷的黑sE影子便离开了梅树的梢头,气势汹汹地朝他飞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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