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鲜红的血迹四散喷溅,一尊高大的雕像倾倒在地,将抬着底座四角的四名小厮压在下面,巨大的重量直接挤破了众人的腹腔,粉白的肠肚从中爆S出来,糊在地面上是黏糊糊的一滩。
再看旁边,倒在地上的蛇神雕像,也被摔得裂开了。
看着四分五裂的蛇神木雕,难以抑制的震撼涌上了冯玉漱的心头。
“蛇神也在走霉运……”
蛇神也犯忌了吗?
念及此处,冯玉漱连忙低头在自己洁白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剧痛驱散了多余的想法,她连忙再次蜷缩起身T,努力遵照宁哲的吩咐什麽都不去管不去想。
或是因为幸运,她这头鸵鸟将头埋进沙子里的时机正好,双手抱着膝盖蹲坐在地上的冯玉漱没有看到街道上那些被雕像底座压破肠肚的小厮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请神的队伍将四分五裂的蛇神雕像捡拾起来盛放在底座的莲花台上,走调的唢呐声再次响了起来。
扛着蛇神的屍块,他们继续走向何家大宅的方向。
一路红花一路血,请神队伍的路走得磕磕绊绊,他们仍是时常跌倒,身上的皮r0U被锋利的石板边缘摩擦得越来越薄,有时避让不及,一名小厮被街边掉下的牌匾砸了个正着。
沉重的牌匾将他的脖子从中间切断,圆滚滚的头颅拖着血管和淋巴组织骨碌碌滚到了墙角,但这头颅的主人仍在摇头晃脑地吹着唢呐往前走,只是这下他吹不出什麽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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