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妙竹双手抱头,将原本柔顺的长发抓得蓬乱:“就算检查屍T能被算作行丧吧…为什麽云清Si了,我却没有事?”
“我不知道。”宁哲摇了摇头:“我怎麽会知道……”
“是吗?你也不知道啊。”叶妙竹低下身,将顾云清身上被宁哲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抱着他的屍T侧首注视着河道中缓缓往下游平移的河水,皎白的月亮倒映在上面。
“你在寻Si?”宁哲皱起了眉:“我有注意到顾云清Si前的动向,他失去生命T徵的前几秒,刚好就在低头看着岸边的河面,我不知道存在危险的是河边的屍T,还是这条河本身,但你现在模仿他Si前做的事毫无疑问是在嫌命长。”
“那又怎麽样呢?”叶妙竹抬起头,Si气沉沉的双眼直gg地盯着宁哲:“我受够了。”
宁哲沉默片刻,轻声道:“能理解,但不认同。”
大家都是普通人,普普通通地学习、工作、生活,安分守己,以为人生就是无数个这样平淡的日子一天天堆砌。
然而只是推开一扇门的功夫,他们便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被迫去遵守莫名其妙的规则,去忍受毫无道理的恐惧。
Si亡的分量是如此沉重,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每天一变的规则折磨着人脆弱的神经,使他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宁哲不知道叶妙竹和顾云清两人是什麽关系,但在这样一个朝不保夕的环境里,两人已经习惯了彼此依靠。
叶妙竹不是多麽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有自己熟悉的人陪在身边,她早已被那不知何时便会到来的Si亡压垮,更不可能在这个充斥着诡异的陌生村庄坚持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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