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只有一只鬼吗?不一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嗡嗡振动,宁哲一手牵着殷离伤,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信息,是冯玉漱发来的:

        【我找到那棵银杏树了,土地庙前只有一个跪着的老人,宁哲,你在哪儿?】

        文字本身看不出什么语气,但从字里行间宁哲依然能读出冯玉漱的不安与焦急,他用单手打字,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我离开那里了,你去把那个老人杀了,用业夭,用特让,都可以,尽快杀了她,然后把结果告诉我】

        冯玉漱秒回:

        【知道了,我这就去】

        【杀掉老人之后呢?我去哪里找你?】

        宁哲回了一句简短的【在那等我】,将手机息屏,放回了口袋里。

        “哥哥你在和谁聊天啊?”殷离伤有些好奇:“是妈妈吗?我好久没跟妈妈打电话了,好想她。”

        姬汰浼只是一个初三还没毕业的16岁学生,妹妹殷离伤的年纪就更小了,今年都还没满14岁,加上体弱多病,说委婉点是早熟和心思细腻,说直白点就是多愁善感,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都很敏感,看上去很乖,实际上难哄得很。

        “没有,在给一个朋友发消息。”宁哲偏过头,默默看着殷离伤长满痤疮的糜烂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