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买不起吧。”兰仕文思索道:“季伯尝向财神买过不止一次命了,你也知道,只有第一次与财神见面的人才能以1:1的成本价与祂交易,往后的每一次交易,价格都会倍增。”
季伯尝做了40年的财神,毫无疑问他囤积了大量的财富,但他囤积买命钱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交易价格的指数级增长。
“换言之,同样数额的一笔钱,在季伯尝手里可能连一条命都买不起。但在从未与财神见过面的新顾客手中,也许就足以将财神做空。”兰仕文得出了结论。
他的解释很合理,但宁哲要的却不是这个解释。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宁哲叹了口气,接着道:“如你所说,季伯尝是个损人不利己的老疯子,他自己没活路了,就想着把云都城里的所有人都拉进地狱陪葬。”
“季伯尝的性格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这样一个自我到了极点的人,为什么会留下‘遗产’这种东西?他想把自己积攒的那笔买命钱留给谁?”
兰仕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默默伸出一只手,拦住宁哲不让他继续往前走。“怎么了?”
“再往前一步你就死了。”
“我操。”宁哲乐了:“这次又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兰仕文的神色有些怪异:“我只看到你死在了我面前,没有和任何东西接触,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你毫无预兆地当场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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