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起来好像挺适合给J鸭鹅脱毛?”谢鹤川的思路微妙地歪了一下,“这样下回杀J宰鹅就不用再烧热水了?”
“别说啊老谢,真别说,你这个想法好像有点创意……等会,我要跟你说的是这个吗?”跟着拐了下思绪的易砚之倏然瞪眼,“我要问的是陈首座的那一脑袋头发——再不说实话,我今晚就偷偷把这堆丹药都扔进你屋里的点心盒子里!”
“淦!不要动我的小点心,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托人从山下的点心铺子里偷偷带回来的。”谢鹤川嘴皮子一抖,麻溜举双手投了降,“老陈是被我们仨联手y喷秃的。”
“——老杨绑人!梁崽儿望风!我按的喷头!”
“忒!胆子大了啊你老谢,竟然还学会了团伙作案!”易砚之唾弃不已,抬手削了把剑修的秃头,目藏同情地扭过头,“陈首座,他说的是实情吗?”
“啊?”尚未能从痛失秀发的噩耗中回过神来、猝不及防被人点了名号的陈元木然转头,老半天方才反应过来,骤然Sh润了双目。
“是的,就是这样,甚至实际情况b他们说得还要无耻和严重!”某当事人期期艾艾,真情控诉,“当时我就在谷里好好看着医书——是他,他,还有他!”
“他们三个无耻之尤,像疯狗一样突然冲进来,对着我这样、那样!上下其手!”
“然後我就人在谷中坐,秃从天上来了啊!!”陈元哭了个梨花带雨,戏劲儿上头,当场扑在地上给易砚之来了个三跪九叩,十足一副本分小民大着胆子状告钦差的气势。
“大人,大人明监啊大人——就是他们三个戕害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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