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梁小崽,你别逗我开心了,那不可能,老谢这人很注重自己的颜面的,不会轻易把自己变成秃瓢。”杨繁摆手,坚定且坚决地否定了他的说法。
但不多时他便发现梁云怀瞅着他的眼神里隐藏着的、愈发明显的同情,以及身後不断传来的阵阵冷意,不受控地打了个寒噤。
“……梁小崽,你别告诉我这秃瓢真是谢鹤川那个狗东西……”杨繁讪讪呲牙,回应他的,却是谢·秃头·鹤川的咬牙切齿:“要不然呢?你头秃了连带着眼睛也瞎了吗?”
“嗐,那不是看惯了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头发茂密的模样……等、等等,老谢你要g嘛?!”杨繁笑着装傻,哪想下一息谢鹤川便猛地一把揪过他的领子,抄起喷瓶,狠狠喷上了他稀疏的蓝毛。
杨繁躲闪不及,被人兜头喷了个正着,谢鹤川面目狰狞地捏着那只喷瓶:“啊哈?我要g嘛?”
“那当然是要你陪着我一起变秃了啊我的好老杨——”
“好兄弟,有秃同享,有瓢同当——给我秃!!!”谢鹤川攥着杨繁的衣领笑得愈渐猖狂,边笑还不忘边朝他脑袋上狠按喷瓶。
杨繁一个重炼器而轻剑术的柔弱器修哪里能挣扎得过身强T壮的谢鹤川?
不多时这屋里便出现了第三只光溜溜的大秃瓢。
“呜呜……我的头发,我可怜的秀发啊!!”杨繁抱着地上那两根蓝毛嘤嘤痛哭,自觉有人给他垫底了的谢鹤川这会却是一派扬眉吐气。
他捏着那只喷瓶,得意万般地晃悠悠抖动了双腿:“别说,这有人陪着一起秃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诶。”
——之前刚秃那会他是想亖,但现在他只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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