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声线散漫悠闲,猝不及防被人打断了思路的易砚之循声抬眼,却只瞅见了谢鹤川那张笑眯眯的脸。

        ……真见了鬼了,这世上怎麽会有人身上的贱气重到,连他本身皮囊上的优点都被那贱气给掩盖住了。

        幼童心下腹诽,一面对着剑修扯出个状似人畜无害的笑:“只是突然想到些‘好玩’的东西。”

        “谢首座,您老今儿怎的还跑到这里来了?”

        “小兔崽子你说谁老呢!”谢鹤川应声屈指敲上了易砚之的脑壳,“还有,叫什麽首座,忘了咱俩的约定啦?你该叫师父。”

        “哎唷!”易砚之捂着脑袋故作夸张地嗷嗷痛呼,“关键我这不是还没拜到你门下呢嘛!”

        “害,早晚的事,不差这两天。”谢鹤川摆手,“至於你说的那个怎麽跑到这来了……嘿,这还不明显吗?我来跟你们讲课的呀。”

        “今日三长老他们都有事要做,放眼整个内门,十数号长老首座里也就我一个人有空——所以你们今儿能得我这样成熟帅气又稳重的首座授课,可真真是有福气啦!”

        “怎麽样,小砚之,你惊喜不惊喜?”

        “不,”易砚之仰着脑袋斩钉截铁,“我只觉得很惊吓。”

        ——这姓谢的一看就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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