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哉，怪哉。
宋承寅的视线从姜梨手上挪到她的头顶。
此时她正低着头擦拭玉案上的茶渍，跪在那里小小一只，倒是b其他人多了抹鲜活。
等姜梨把玉案上的茶渍擦拭乾净，又重新将茶盏添满时，宋承寅收回了视线。
姜梨正要退下，宋承寅开口道：“可会研墨？”
姜梨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在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後又急忙将头垂下。
“回陛下，奴才会研墨。”
“嗯。”
宋承寅淡淡嗯了一声，随後将竹简放到一旁，拿起笔山上的狼毫示意姜梨研墨。
姜梨急忙跪着朝前挪了挪，凑到玉案前开始研墨，生怕自己动作慢了惹的帝王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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