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坐在一边,听得是心虚不已。
烛火晦暗不明,凌雨俊秀的脸一半隐在暗中。
但他面色如常,对方才那番话不为所动。
凌雨道:“区区不才,也曾随家中长辈修习术法,不会给各位仙长添麻烦,若出了事,后果我自负便是。”
温渺惊讶道:“你是修士?”
无论是否被仙门授予仙箓,只要能够筑基修炼,便要依照仙盟定下的律法登记在册,受民间正气司管束,那些不曾拜入门派的散修亦是如此。
一人将他还未收起的路引取来细看,发现上面果然盖着散修的章印,点头道:“还真是。”
紧接着他又说:“那也不成,你一个散修,去了也不过是早上死和晚上死的差别。”
凌雨坐在炉火边,打湿的衣袍被烘得升起白汽,发丝却还湿成一缕缕的垂散在额角。
温渺注意到,有好些个道友在偷偷打量他的脸。
“不信教常以邪术惑人心智,我虽不擅与人交战,但若是破幻消障,我应当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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