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只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被西陵砚杀死的教徒堆在一起,血流成了小溪,将冷硬的土地都溶解了。
温渺趴在地上,手按进了松软的红泥中,扑鼻的腥气让她简直是从背脊一路麻到天灵盖。
与此同时,西陵砚的脚步声整缓缓逼近。
他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曦衡君。
晨色苍凉的山谷中,偶尔传来几声稀薄的鸟鸣。
他微微低头,垂顺的发丝黑得像是绸缎,更衬得他面如白玉,唇若点朱,美得像一只艳鬼。
温渺听到他发上银饰传来的轻响,颤栗着不敢抬头,指甲却死死地掐进掌心。
西陵砚轻叹口气,道:“我不过是问个话,曦衡君好失礼。”
他说着,金线猛得绕上曦衡君脖颈,拽得他趔趄着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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