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满心期冀而虔诚地端起盘子,没等张开嘴巴,鼻子先一步嗅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什么化工物品燃烧后特有的刺鼻味道。他放下披萨,谨慎地嗅闻空气,又一次拿起了披萨。

        这下他确信了,那股味道货真价实是从披萨里传出来的没错。

        该死。杰森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难不成有人早就盯上了这里?是谁发现了佐伊的财产,不惜投毒也要据为己有?他等会儿就要弄罐喷漆来,在这儿涂上红头罩的标志。

        他戴上面罩,从窗户翻进餐厅。孩子们横七竖八的仰躺着,并非熟睡,倒像是陷入了昏迷。

        杰森打开头罩内的空气过滤系统,在微微的噪音中一个接一个地检查孩子们的呼吸和脉搏——的确有轻微中毒的迹象,万幸的是目前来看没有大碍。

        他又去检查事故现场,门锁和窗户都没有被破坏,没有鞋印,更没有打斗痕迹。唯一突兀的是餐厅中央的铁桶,半截柴火露在外面,尚未燃尽。

        杰森自认为不是个侦探,却也立刻想通了来龙去脉。

        他哭笑不得地走上二楼,老旧的楼梯不堪重负、吱嘎作响,声音在寂静深夜分外响亮。佐伊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丝毫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或许也是昏过去了。杰森想。他走近一些,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摇晃,喊她的名字。

        又过半晌,佐伊才慢慢睁开眼睛。

        ——惨白的月光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诡异的红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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