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兄嗤笑一声,看吴义狼狈胆小的模样,更是後悔看错了此人,用佩剑将衣袍一角割断,道:“吾与汝自此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将衣角扔下,便翩然下楼去了。
吴义怔怔的看着衣角,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王兄喃喃道:“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看看呆坐一旁的吴义,一跺脚道:“吴兄,你却是做错了!”说着,便追下楼去。
李兰看此,也感觉颇有意思,不在吃饭,扔下几角银子就追了出去,她就佩服如同刚才那个戏兄一样的忠义之士,为国为民。当然,她更想从中打听一下他大兄念念不忘的刘德是个什麽样的人。
王兄在大街上拦下了戏兄,道:“戏兄,难道你真要去燕州?”
“怎麽?王兄也要拦我?”
“唉,我可不会拦你,可是如今乱象生起,各地皆有大大小小的动乱,戏兄虽然善谋略,可身T单薄,T弱多病,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一人孤身上路,遇到乱匪可怎麽办?”
“这?”戏兄有些迟疑。
“还请戏兄稍待几日,我与多家商铺相识,看看他们有没有商队前往燕州,商队皆有大批护卫,你跟着商队走,虽然慢些,但总归是安全的,要保重有用之身,才可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啊!”
“那就多谢王兄了!”戏兄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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