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贵快步走了过来。

        “贵叔,有结果了吗?”

        “是的,主公,王声那小子嘴挺y,鞭子cH0U断了两根也不松口,最後还是从他仆人的嘴里得到的消息。”刘贵顿了顿,“王声是燕州牧派来的!”

        “果然!”刘德点点头,“天朗叔,你猜的没错,可是我有些不明白,燕州牧难道不知道没了东禹城,他这个燕州牧不也名存实亡了吗?还是他有把握在东禹城攻破之後,还能把东胡驱逐出去,重新建一座东禹城。”

        “这...”章天朗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毕竟能当上一州之首的人,就算在脑残,怎麽会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

        “嗨!主公,这有什麽好想的,肯定是仇恨蒙蔽了一切呗,仇恨太深,已经让燕州牧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了。”刘贵说道。

        刘德思考了一下,还真是有这可能,毕竟有的时候仇恨确实可以蒙蔽一切,“天朗叔、贵叔你们知道当初祖父和燕州牧到底发生了什麽吗?竟能让他如此丧心病狂!”

        “这...”

        章天朗和刘贵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启禀主公,末将不知!”

        “...”祖父啊!你走的也太突然了,什麽事都没个交代,让我好被动啊!

        “行吧!你二人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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