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

        陈屹泽唇线渐渐拉平,神态转为平静,他抬了抬倦怠的眉眼,还没什么动作,唰地一声,房内灯光骤熄。

        顶灯和浴室暖光灯暗得无声无息,就连一直预备着的空气净化系统面板上的小红点也遽然消失。

        视线暗的时候除视觉之外的其他五感都格外敏锐,很快陈屹泽就听到走廊外有阵细碎的脚步声。

        来人轻手轻脚,却跟他之前一贯听到的略有不同。

        男生眉梢微抬,漆黑的眸在夜色中异常清冽,他稍稍往边上挪了几步,松松靠着身侧的门框,静等来宾。

        半分钟后,姜厘就掐着嗓子柔柔弱弱地敲上了门,女生声线细得造作,像含了口春水:“哥哥你在吗?好像停电了,好黑。”

        姜厘卖力地掐了下指腹,逼自己演完全程:“我好怕……”

        怕字还没完全吐出来,那扇姜厘预想中坚不可摧的房门就悠悠打开了,一束光线刺目又乍眼地打在她身上。

        姜厘使劲眨了眨眼才适应这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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