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里的樊听年更加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把这双手套留下来了。

        他明明非常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但想到刚刚那双手戴过这副手套,又觉得留下也没什么。

        凝神盯着举起的手套看了半晌,单手把这单薄的白色布料丢在面前的茶几上,房间里还残存了某种甜美的果香。

        但好像并不难闻。

        第二天一早,初颂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清晨五点五十分,床头的手机不断震动,伴随燥人的铃声,断断续续扰人清梦。

        初颂昨天睡得晚,身体实在疲惫,所以这铃声响了大概一分钟,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她右手伸出被子,摸到床头的手机,勉力睁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她的父亲,初江山打来的电话。

        老实讲,她这位父亲并不怎么负责,虽然在她上学期间给了她学费和生活费,但自高中时她一直住校,因为继母的排斥,初江山很少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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