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痛点低,从小就这样,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在哭。
难以言喻的微妙情绪转瞬,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乔柏林指骨分明的手已经握上门把。
宁酒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松口气。
至少这件事过去了。
周五,快要熬到头了,干饭铃声响起,宁酒写完最后一道化学题,将水笔放回笔盒。
教室又开始千军万马的响声,宁酒实在没有胃口,待在教室又着实无聊,就打算下楼随便逛逛。
上周打给宁轩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没接通,宁酒都差点怀疑宁轩的手机是不是摔坏了。
下午的太阳很毒,宁酒走累了,想随便找个阴凉处休息,男生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从转角传来,吓了她一跳。
“我说弈哥,刚那妹子那么漂亮,不给个机会多可惜啊。”公鸭嗓一脸的唏嘘,“我要是有你这脸,一天谈八十个都不在话下!”
“一天谈八十个,”另一道声音传出,冷冷的,“你他爹的也不怕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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