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过数丈大小,光线昏暗,搁了一张狭窄的木板床,土旮旯里堆满破破烂烂的渔具。一个老婆娘坐在地上,眯着眼,专心地织补渔网。
“老马,这次捕了一条大鱼。”老婆娘抬起头,指间的鱼骨针闪过一缕尖锐的寒光。
“大鱼?”
“真正的大鱼。”
“不错。”宁小象目光一闪,合身躺到木板床上,脚跟一敲床尾机关。“啪嗒”一声,床板翻转,人瞬间消失不见。
沿着幽深旋转的地下甬道,宁小象一连滑下数十丈,方才触落实地。周围一片Y暗,静寂无声,甬壁沁出一滴滴cHa0Sh的水珠。宁小象走出数里,前方隐隐透出几点油灯微弱的光。
“老大好!”
“老大,我们抓了一条大鱼!是会稽孔氏的人!”
“是孔氏八房一个小妾的儿子!下午一个人在燕子矶溜达,被兄弟们用药麻翻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七、八个渔夫装扮的汉子兴奋地迎上来,说个不停。他们肤sE粗黑,腰间系着刀剑,包紮伤口的纱布隐隐渗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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