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狩真後退半步,扶住剑柄。这是一只悬挂在墙上的头颅,嘴唇鲜红得发腻,烛火在诡异的双瞳内窜跃,闪着邪恶的光芒,彷佛并未Si去。
“小公子倒是镇定,不像从山野村子里出来的。”h婆始终盯着支狩真,眼神就像一把钩子。
支狩真哼了一声:“不过是个Si人头,有什麽好怕的?”
“这可不是人的脑袋。是老爷从地梦道带回来的战利品,一头屍魅的首级。”h婆移动烛火,头颅倏然消失在黑暗里,那双邪异的眼睛犹在闪着异芒。
“小公子知道什麽是屍魅麽?”h婆转过头来,凑近支狩真,满脸皱纹妖异扭动,“虽然r0U身Si了,可脑子还活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以屍魅不甘心哪,为了复活,它们不惜一切。”
h婆“桀桀”地笑起来,呼x1扑在支狩真脸上,像冰凉的触手。
支狩真不动声sE:“有机会去地梦道,我倒想领教一下屍魅的厉害。”
“会有机会的。”h婆幽幽地瞧了支狩真一眼,踩着梯阶,向上走去。
“嘎吱嘎吱——”木梯摇晃,h婆的身影映在阶上,随着烛光不停扭曲,形似变幻的鬼影。支狩真望见两侧悬挂着一只只头颅,或丑陋凶恶,或妖魅奇诡……时而随着烛光匿伏,时而又扑入视线,似要择人而噬。
“这些异物的脑袋,都是老爷从地梦道带回来的。”h婆慢吞吞地上了二层,穿过幽暗的长廊,在尽头的厢房前停下,轻轻扣了几下门,随後推开。
隔着数层帐幔,支狩真隐约瞧见一人倚在榻上,急促咳嗽,气息浑浊又虚弱,显然重伤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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