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坐着微愣,良晌迟疑地问道:“姑娘笑什么?”
扬袖捂唇,忙将笑意憋下,孟拂月斟酌着字句,小声回答:“虽与公子才相识两日,但能感受得出,公子为人和善,还很是风趣,绝非薄情寡义之人。”
听闻有女子道他随和心善,公子困惑,启唇反问:“单凭相处的二日,姑娘就断定在下和善?”
“公子愿和我说话,还愿教我辨识草药,我已感激涕零。”她转过眸光,怅然看向牌匾上的大字,对那驸马的恨意再次弥漫开来。
“若换作任何一人,他们根本不会理睬。”
就是此时,她当要慢慢攻此心了。
孟拂月微低玉额,可怜楚楚地凑近,柔荑般的纤指掠过公子手腕,似有若无地抚过他青筋。
她低眉喃喃,失魂落魄地朝他凝望,将脆弱的一面尽数展现:“现下我除了容公子,再找不出能求救的人了……”
“姑娘莫拉拉扯扯,在下同谢大人是莫逆之交,救不了姑娘。”瞧望这一幕,容岁沉忽地冷下面容,断然言道自己对驸马的忠心。
“大人想要的,在下皆会倾力相帮,绝不背叛。”
他轻咳一嗓,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起驸马爱慕之意:“谢大人虽手段卑劣,但的确心悦姑娘多年,这份情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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