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件洁净的常衣便服轻放枕边,他温柔地坐她身侧,清眸里竟漾着些喜色。
谢令桁心绪大好,指间执着从侍婢那拿回的锁钥,柔声问着:“在这屋里待了几日,闷坏了吧,想不想出去走走?”
他居然要主动放她出屋。
以她这几日所知,驸马心肠歹毒,却非是表面见着的霁月光风之样。
如此疯子,竟破天荒地要带她去房外散心,实属难得。
“想。”她低声回应,真见他垂眸解落铁链,清容上透着的喜悦似更加浓烈。
心头疑云重重,孟拂月观望了好一阵,疑惑地问他:“大人瞧着心情好?”
他闻言沉默,似对她有所顾虑,左思右想,还是开口相告:“翰林院修撰年事已高,欲辞官回乡,陛下选贤任能,这其中的名册里有我名姓。”
原是要迁至翰林院了。
她了悟般颔首,又觉这其中有怪异之处,脱口再道:“翰林院修撰一职,向来是封授给新科状元,几时会让探花当选。”
“姑娘莫不是忘了宣敬公主?”谢令桁轻微凝眸,毫不避讳地直言他的野心,“公主能助我仕途顺遂,直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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