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起刀,从宁建国刚刚切断腿的位置用刀尖往外一挑,再扯着皮子,反转刀身,轻轻往前一送,这皮就直接划开到了菊花那里。

        接着还是同样的动作,一下子把那边的皮子也破开,再从尾巴那里来上两刀,把皮子连接处割开,就开好了口子。

        这流利的动作和手法,看的宁建国一愣一愣的,这不宰个几十上百只,根本没法这麽熟练。

        这一下,宁建国就很尴尬了,没有对b还好,有了对b,他又被拉出来进行批判。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宁父道。

        “燕玲是我婆娘,她会就是我会,一样的。”宁建国厚着脸皮道。

        这时宁母出来了,前面咋回事,她在屋子里也听的清清楚楚。

        “他这是左脸皮贴在右脸皮上,左边没脸皮,右边厚脸皮,还说他g啥?”宁母对宁父道。

        这就Ga0的他很不好意思。

        不就切断了两只腿嘛,至於吗,都来说自己。

        李燕玲已经拉着皮子往外翻,再一用力,就把皮给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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