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用说不清什麽含义的眼神盯着夏琳看了半晌,最後说了一句:“现在的学生都能大大方方Ga0对象了啊,真是改革开放了。”

        夏琳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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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夏琳在售票员阿姨的奇特眼神下坐立不安,偏偏车上人多,又躲不开。好不容易到了站,她三步并作两步跳下车,一头钻进早餐铺子里,要了一碗豆腐脑一根油条,坐在角落里边定神边吃,总算喘过一口气来。

        吃了没两口,夏琳又听见有人叫她。听那一口辽省话,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刘师姐。果然,没过一会儿,刘虹就端着同样的一份早餐,坐到了她身边。

        “师姐,早啊。”虽然总是被师姐拿周颂调侃着玩,但夏琳总的来说还是很喜欢这位开朗、大方的师姐,觉得听她说话很有意思。如果她不动辄搂搂抱抱的就更好了,夏琳想。

        “早啊,夏琳。”刘虹咬了一大口油条,接着就是一个问题甩了过来,“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歌昨天已经在电台播出了。”

        “我听周颂说了。”夏琳也不跟师姐装模作样,“昨天下午他在他姥爷家听到的。”

        “唉,真羡慕你,不知道我什麽时候能上燕城的电台。”

        话虽这麽说,刘师姐其实已经是“资深的年轻演员”。她跟夏琳岁数差不多就进了本市的歌舞团,第二年就开始担纲独唱节目。今年二十岁的她,已经是本市的台柱子,电台自然也是去过不止一次的。但确实如她所说,首都燕城的电台节目,她还真没上过。

        “我这也不算上电台吧。”夏琳实话实说,“歌去了,人没去。”

        “咳,我的傻妹妹,”刘虹也是个爽快人,“人去没去有什麽要紧?重要的是你的歌让听众听到了啊。你看陈师姐,一首《游子Y》直接拿到‘群众喜Ai的歌曲’优秀奖,不就是因为电台在不断播送吗?说不定过个一周两周,《我和我的祖国》也要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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