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公料敌先机,提前摧毁了h巾军的组织枢纽?”
“非也。”陶谦摇头,“老夫做官的本事算是有些,写文章也过得去,寻踪觅迹,明断秋毫的本事却是没有的。”
“那,是陶公调度得力,及时扑灭了反叛的苗头?”王羽又问。
“呵呵,”陶谦自嘲的苦笑道:“老夫在军略方面,别说与用兵如神的鹏举你,或战功标榜的伯珪相b,就算是张孟卓兄弟,用兵才能也在老夫之上,鹏举却是又猜错了。”
王羽几次猜不中,有点不耐烦,不过看陶谦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只好耐着继续。不过,这一次,他换了个思路。
“羽听闻徐州百姓信奉佛教,是否与此有关?”
“嗯?”
陶谦眉毛一颤,显得很是意外,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摇了摇头:“召宣对佛事确实是很上心,耗费甚多,徐州官民多有看不惯的,老夫为了息事宁人,都压了下去。佛教与太平道虽不相容,不过,跟h巾之乱的关系却不大。”
见王羽面带疑惑,他又解释了一下,他说的召宣,就是下邳相笮融。
可能觉得时机差不多,王羽也不耐烦了,陶谦不再卖关子,将谜底揭开:“其实原因很简单,百姓不参与叛乱,只是因为家有余粮,只要外州的乱势不波及过来,百姓自然不会效那亡命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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